Friday, April 04, 2014

記(雲淡)2011•4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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歲次庚辰(2000年)



大澳之濱,松山登高,吾賦詩作序,雲淡返盧夜揮書晝,贈友留傳,以記樂事。

登松山序;

忽然秋月,歲次庚辰,友自遠方來,雲淡倒履迎於街中。訂席留魚、減淡海鮮,
相得益彰。有餚無酒、高士喜清茶,舉杯論平生談舊事,去日苦多,今日孑然,
餚盡狼藉,店主送客。

三人遊於漁溪之濱。雲淡述奇蹟。沿溪慢行,流水白石,花黃草翠,登松山以遠眺,
天公作美;麗日行雲,驟觀西方,三數山嶼,浮于碧海之中,雲隙之間,白光直射滄海,
銀光閃耀之處,伶汀洋也,宋時景漢時雲。

涼風過臉,方知明日又重陽。日暮歸途,留此七絕以寄樂事;

『松山登遠看伶汀,冠岳樹頭嘆丁伶。天涯何處尋芳草,各自風流半百年。』

***『樹頭』是我半世前為雲淡起之「花名」;當年雲淡行動慢三拍,愛穿唐裝短打。好靜不言,
全神習書晝,每有佳作,自得其樂。本名張樹輝,吾起他花名「樹頭」;意是「薯頭」;
吾少不更事,喜弄他人。數年後另得花名張半仙。五十八年、如白馬過隙。

***原作「去日苦多」陳兄改「去日」為(唏墟」。陳兄可能將「苦多」為苦的日子多,
樂的日子少;

曹孟德句;「對酒當歌,人生幾何?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 」

大意:
面對美酒放聲高歌,人生能夠遇到幾回?
早晨露珠轉眼就散,逝去的時光太多了。
「去日苦多」感歎時光流逝。

以下為同窗陳冠岳撰書「登松山序」,寄自舊金山
圖片無法上載,請轉登入「雅虎張超網頁」

下圖是雲淡最後作品「松山話舊圖」尚未落款,人已駕鶴西去,
哀哉一代畫人寂寂歸去,俱往矣!憶前事,摯友只能暗然神傷。


畫家張雲淡之最後遺作;(此畫未完成 尚欠落款題字 詩詞)

中國水墨畫高境界 是印像派 **-寫意之作
畫家用 積墨 焦墨 飛白 破墨 淡墨、用書法狂草 篆書 交織*溶入*書寫入畫。
令到畫之意境深遠無限;江山縱橫奔放,看之舒心悅目,
畫中溶入工筆(篆書)、意筆(狂草)美妙而調和,近觀遠看兩相宜。
意境深遠粗獷豪邁;「極目楚天舒 一覽眾山小、、、」

畫家積數十年嶺南派 士夫畫之功力,創出此新寫畫佳作,未及發揚光大,已中道傷逝,
未能為中國水墨書畫開創新一派留下一點墨跡。
甚是可惜,是天妒英才;新增一例 之 嘆矣!

下圖;是雲淡贈我之「松山話舊」中題詩七絕。詩云;

少小同窗意縱橫,為避秦禍各西東。花甲偕登松山上,伶汀洋裡不零丁。


歲次庚辰,九月初八張雲淡、我本人同陳冠岳三人登大澳松山話舊;歸來後雲淡留下上面之佳作並賦詩七絕;

庚辰年,即興之原作「松山話舊圖」即時贈與陳冠岳帶返三市。

上圖作品是翌年後雲淡印像之作「松山話舊」贈送與我。

彭錦俊 張雲淡 先後傷逝(只差—日共往仙游) 二人小時已是了了,初中一時已是鶴立出眾。
(自組少年五小虎;文章 數學 與繪畫。聚首之時風馬牛,個人研習各自各精彩。現已五虎去其三)
他倆在青少年時命運都是一樣;時運不濟、命途多喘。成年後嗜好數學 書畫依然,兩人生活質素則有若雲泥之別。
少時彭為地主家世,張為反革命後,都是共產黨鎮壓仇視對像。
艱辛苦難的童年還能各習自己所好,意志堅毅。兩同窗終其一生的精力,貢獻在自己喜愛的事業上
(二人同 在艱辛 、與安穩之時,一樣不離不棄鑽研自己所長)
偷渡南來後,兩人一樣身無分文。從小工做起。兩位的生活雖素質回報不同,但一樣精彩燦爛活出彩虹;
並非小時了了、大未必佳之人。前者留下凌宵閣、紅磡繞道、機場航天廣場、、、眾多的香港地標。
名流後世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雲淡 彭錦俊 兩位 名士摯友在一酒會上合照 ********************

後者繼續時運不濟、命途多舛;雲淡「為有」君子安貧,達人知命,關山難越之時,、、,得到
萍水相逢,儘是 大澳水鄉之客;在一班大澳知識青年好友的關愛中繼續鑽研書畫,
完成了《石魯論》《章草釣沉》等書畫論著;由大澳原居民之知識青年為其編印發行;指導後學,
點出偽畫論者,誤導後學之害。雲淡在大澳留下好名聲;南華早報大篇幅圖文推介,十多年來,
外國旅遊雜誌;經常圖文介紹,嶺南大學層邀請為客籍教授。
正值雲淡籌辦;《大 澳 水 鄉 生 態 國 畫 書 法 研 究 院》得到支持,接成事之時。惡運追來
收到了律師信,業主要收樓;大澳市鎮得到特府撥款支持大發展,無良業主便收樓另作圖謀,
雲淡被棄山野、荒廢空屋。大澳居民交好運,雲淡則惡運追迫。天何太忍;一生都是命,半點不由人
因我也交惡運,身心全碎,雲淡樂天不怕艱,真是一條好漢子。

雲淡就如蘋果日報報導所寫「有名無利」畫技有大師級,名還是淡淡的名。彭張二人的傳名,
雖然是天與地。但各自生輝。俗語有云「三日風,四日雨,那有文章鍋裡煮」
張雲淡窮一生精力習書究畫,也清閒淡薄一輩子。

五百年內,江山代有人才出;由無到嚇嚇有名的「俊和」承建商,彭錦俊;是前無古人,
後無來者的承建商人。
承建商法國「寶嘉」。完成大澳石壁水塘之時,彭錦俊還受著共產黨人的打壓,潦倒在廣州。
石壁水塘開始運作時,彭錦俊在沙田水庫「地龍」地盤為小工,駕駛地盤無牌泥頭車。
日間奔馳在山野之間、夜宿地盤山頭;長時間吸入石塵,逝世是當年的職業吸入石塵。

今日「俊和」名聲,在香港能同法國「寶嘉」齊名。為香港創造傳奇的承建商
「俊和」的興起在香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。

彭錦俊開檔做判頭時取名為「燦明建築公司」我對他說;此名不宜,名號大大不吉;生意都未有就燦明,即開到盡了如何下去。
1967年夏,彭氏二十八歲,失業多時,一貧似洗。屋漏憑夜雨;收到律師信,業主要收樓,因欠租近六個月。是大角咀中英樓三樓。欲知往事;請查看吾人先前之網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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