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February 11, 2007

工傷 (嚴重工傷與玄學?)

光頭者 袁耀燊大難不損分毛 。
衡山工傷十六天,今天早上,上班去了,行走還是相當不方便,是套上石膏袈,手上持著新買來的手杖,三秒兩步搖,拐拐地走著去了。
今天的工傷是意外中的意外,但這一個教訓是直得的;他以後在地盤工作時,選擇站立位置,就會記住古人彥語「君子不立危牆之地」,今次他是站在背後是危『牆 』。
工傷是遲早要會發生的,早好過遲,小好過大,而且是自己選擇的職業,與人無由。* 1

工傷與玄學;日前早茶,我問老友袁耀燊;
「喂!你由學師到退休,超個半個世紀幾十年,你係地盤受過傷未?」
「未!」落地聲的回應。
「不過有一次,老燒鬚,不小心,太大意,跌落七米深,冇水沙井,十幾人睇住我,笑到唔出得聲,以為我幾十歲,呢一次,定會頭崩額裂,腰傷骨折了,點知我好大命、一D事都無」
原來佢指揮一駕地盤車褪後,一邊叫著;後!後——! 自己一邊向後褪,突然間大家都聽唔到佢把聲、再睇,連人都冇添,到處人、、、。哈哈,班友仔笑到肚痛、因為袁是老管工。
就係敢、老燒鬍。
我查証一袁某人;佢兄弟多,佢最細,今年七十齊,大長兄,今年八十有九,退休前是梨舞台戲院司理,二姐三佬、四、五還健在,六七佬包二奶,佢都系。一家長命種,祖澤祖德夠厚,何患之有。

*1 日後續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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